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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怖悬疑
离迷诡异~阴森恐怖~离奇悬案~鬼故事和灵异事件~你敢进来看吗~
2013年9月24日星期二
真正的鬼图片
2013年9月23日星期一
电脑鬼出笼之夜半妻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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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雾夜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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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夜凶宅
南生公寓D 座1702室。房产中介用钥匙打开门,对小竹说:“小姐,你进去看看吧。”
“你不一起进来吗?”
“不了,这房子阴气太重,我这把老骨头可受不了。”
小竹笑笑,心想这房产中介也太迷信了,便独自进去看房。好明亮的大厅,好舒服的卧室,卫生间和厨房都很整洁,站在露台上还可以欣赏到很美的风景呢。小竹对这套房满意极了,她简直不敢相信这么好的房子每月只收400 元租金。
“大叔,这套房真的每月只收400 元租金吗?”小竹问站在门外的房产中介。
那房产中介犹豫了片刻,还是说了:“小姐,不瞒你说,这屋里死过人的。”
“哦?死的是什么人?”
“一个三流的女明星,叫范丽莎。半年前,她从这套房的露台跳了下去,这可是17层呀,当场就摔死了。”
“她为什么要跳楼呢?”
“警方分析是为情自杀。据说她死时眼睛瞪得大大的,手臂高举直指她家的露台,样子极为恐怖。她死后也有人搬来这里住,可都住不长,他们说这屋子不干净,半夜闹鬼的。后来这套房就一直空着,没有人敢住在这里了。”
“所以它的租金才这么便宜?”
“是啊小姐,你一个单身女孩,考虑清楚再决定要不要租这套房吧。”
“不用考虑了。我根本不相信这个世界上有鬼存在。即使有鬼,我没做过亏心事也就用不着害怕。而且我刚刚工作,薪水不高,租不起更贵的房子。我觉得这套房子挺好的,犯不着因为一些传闻就吓得放弃它。”
“既然如此,愿神保佑你,小姐。”房产中介对着小竹双手合十做个祈祷,转身离开了。
小竹当晚就搬进了南生公寓D 座1702室。她的行李很简单,就只有两只旅行袋。一只装些衣物用品,另一只塞满了CD和书。她提着两只旅行袋就搬了家。忙碌了一天,小竹陷在柔软的大床里,很快睡着了。
早上七点,闹铃声将小竹唤醒。昨夜做了个怪梦,居然梦见自己穿着别人的衣服不停地跳舞。小竹从床上爬起来,哎呦,一双腿又酸又疼,好像真的跳了一夜舞似的。她不禁觉得好笑,一定是昨天走了太多路的缘故。可是当她从镜子里看到自己所穿的衣服时,立即目瞪口呆,手中的杯子落在地上摔成粉碎。天啊,她的身上居然穿着梦中的那件蓝旗袍。这是怎么回事?这是谁的衣服?它从何而来?它怎么会在自己身上?明明穿着睡衣入睡,怎么醒来却莫名其妙地变成了这件蓝旗袍?几百个疑问在小竹脑中纠缠,然而没有一个能找出答案。她三下两下脱掉蓝旗袍,丢得远远的。
带着一堆无法解释的问题,小竹匆匆赶到了外贸公司去上班。一整天,差不多每个见到她的人都会问她是不是生病了。同事jacy更惊讶地问她脸色怎么那么差,居然猜测她失恋了。小竹哭笑不得,难道告诉人家自己一觉醒来忽然发现身上穿着件来历不明的蓝旗袍吗?谁会相信?人家一定会以为她疯了,说不定连工作都不保。不能说,说了于事无补,这件事只有靠自己解决。难道真如房产中介所说这套房里闹鬼?没理由啊。在科学这么昌明的现代怎么可能还有人相信闹鬼这种事。可是,要怎样解释所发生的一切呢?要搬出南生公寓1702室吗?不!自己不能就这么糊里糊涂被打败,我倒要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拿定主意,小竹恢复了平静,她决心要勇敢地面对已经发生和即将发生的事。
在王菲的歌声里,小竹吃过了晚餐,又在浴缸里泡了个舒服的泡泡浴。她的身体在水中舒展,疲劳一扫而光,连头脑里那些烦人的问题都抛到九霄云外去了。
突然间,所有的灯同时熄灭,客厅里王菲的歌声也嘎然而止。片刻,唱片机再次转动起来,传出的却是一对男女的对话。
女:“你说过你爱我的!”
男:“我当然爱你,我的宝贝。”
女:“那你为什么还不离婚?你答应过要娶我的,难道你忘了吗?”
男:“我那个黄脸婆死活不肯离婚,还用儿子的命来要挟我,说我要和她离婚她就杀了儿子然后自杀。她还找人跟踪我,说一旦找出狐狸精绝不轻易放过。你知道,她是什么事都做得出来的。以后我不能常来了,万一让她找到这里就惨了。”
女:“那么说我们没有未来了?”
男:“丽莎,你要相信我是爱你的。可是我们没有办法在一起。”
女:“不能和你在一起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江伟,你真的爱我吗?你肯和我一起去死吗?”
男:“好,既然我们活着不能厮守,不如到阴间作一对快活的鬼夫妻吧。”
女:“现在我们就从这露台跳下去吧,到阴间作一对快活的鬼夫妻。”
男:“你先跳,我随后就来。”
女:“江伟,我等着你。”
最后是一声沉闷的坠地声,只有一声。
小竹在身上裹了条浴巾,缓缓走出卫生间。虽然她一再给自己打气让自己勇敢些,但是在这突如其来的不可思议的黑暗中听着如此诡异的对话,她怎么可能不恐惧呢?小竹也不过是个年轻的女孩子而已。
客厅里唱片机红色的指示灯还在闪烁,小竹按下stop键又拔掉插头可它仍然闪个不停,仿佛一只怪异的眼睛对着她一眨一眨。一阵冷风从窗口袭来,小竹身上的浴巾像被一双无形的手拉扯着,越裹越紧,越裹越紧,几乎令她窒息。小竹拼命想摆脱浴巾,可是对方的力气太大了,她的挣扎只是徒劳。无意中小竹摸到了桌子上的剪刀,她立刻握在手里,往浴巾的下摆剪去。一下、两下、三下,有液体从破碎的浴巾流出,顺着她的身体淌到地板上,房间里充斥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难道浴巾在流血?小竹跑到卫生间,打开花洒想冲掉身上粘着的液体,谁料,花洒中喷出的并非清水,而是同样粘稠血腥的液体。小竹尖叫着丢开花洒,使劲用毛巾擦拭身体。却听“嘭”的一声,卫生间的门自己关上了,她用尽全身的力气门仍死死地关着。黑暗中,整个世界都静悄悄的,只听见她自己急促的呼吸声和剧烈的心跳声。莫大的恐惧啃噬着她的心,几欲令她疯狂,她闭上眼睛,双手捂住耳朵,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一只冰冷的手轻轻抚过她的脸,牵起她的手。门开了,小竹被那只手领到了露台边,一个温柔的女声在她耳边说:“跳下去吧,不要让我等太久。”说完,那只手猛地一拉,小竹的身体已探出露台,摇摇欲坠。在这生死攸关的时刻,记忆的碎片在她脑中闪现,房产中介的话,还有刚才那诡异的男女对话,难道这就是范丽莎的死因?那个叫江伟的男人欺骗了她,他并没有跳楼。于是范丽莎的魂魄夜夜游荡于此等待她的情人兑现诺言?小竹体内潜伏的理智战胜了思维的混乱,她用手死死抓住栏杆,想拽回自己。那女声放肆地大笑,更加用力向下拖她。小竹知道自己的力气远远不及对方,这样下去自己必定会跌落楼下。现在惟有试着与她对话,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范丽莎,我知道你死不瞑目,但是你不能这样随便害人,我与你无冤无仇,你为何一定要置我于死地!”
“你怎么忘了?你答应过要和我作一对快活的鬼夫妻,难道你反悔了吗?”
“你看清楚,我根本不是你要等的人,我和你素昧平生。你不要一直拉着我!”
“你不是江伟?那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
“那是半年前的事了,现在是我租了这套房住在这里。”
“什么?已经半年了?那江伟去了哪里?”
“我怎么会知道他去了哪里。你先放开我好不好?”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范丽莎渐渐松开了小竹,小竹滚到地上,喘着粗气。
范丽莎轻轻啜泣。小竹:“范丽莎,我很同情你的遭遇。可这不是属于你的世界,你还是离开吧。”
“不!我不离开!我要等我的江伟,他答应我要……”
“你醒醒吧,他如果想陪你死半年前就跳楼了,事实很明显他骗了你。”
“你骗人!我不相信!江伟,你在哪里?我等你等得好苦。我夜夜在这里想着你,等着你,你怎么忍心见我孤伶伶一个游魂在这片伤心地徘徊?”
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小竹已是泪流满面了。“范丽莎,不要再难过了,这样一个负心人不值得你为他哭泣。去你该去的地方吧。如果需要我做什么,请不要客气。”
“谢谢你。我只想再见江伟一面,想听他亲口说出真相,一定要他亲口对我讲我才相信,否则我心有牵绊,是无法离开这里的。”
“可是我怎样才能找到他呢?”
“他晚上一般都在酒吧。至于他的样子,你在梳妆台最下面的抽屉里可以找到我跟他的合影。拜托你,我一定要见到他。”
“好!我尽力而为。”
“抱歉我曾那样对待你。”
一阵冷风“嗖”地向窗口飞出。房间里的灯立刻全亮了起来。小竹疲惫地滑坐在地板上。这一晚发生了那么多难以置信的事,要不是这周身的鲜血,自己也会以为只是做了个荒诞的梦。原来这世上有那么多自己不了解的东西,原先因为不懂所以当作不存在,事实上人类对宇宙万物的秘密知道的太少太少了。
小竹没费什么力气就找到了江伟。他属于那种很容易从人群中认出的人,不仅由于他身材高大威武,还由于他的身边永远围绕着三五个性感女郎。小竹没费什么力气就认识了江伟。她只不过在他面前展露了一下修长的美腿,江伟就迫不及待上前搭讪了。
“小姐一个人?”小竹点点头。
“自我介绍一下,我叫江伟,是个导演。小姐可曾看过我拍的电影?”小竹微笑着摇摇头。
“啊,没关系。我现在正准备拍一部青春偶像剧,女主角的人选还没定。今天我在这里一看见小姐就觉得眼前一亮,这不就是我要找的女主角吗?怎么样,小姐有没有兴趣拍电影呀?”
小竹心想他不知用这个诱惑骗了多少女孩子了,好吧,既然你这么说,我不妨顺水推舟。小竹顾做惊喜状,“你说的是真的,大导演?”
“当然是真的!这部电影一上映,保准你成为当红的大明星!”江伟拍着胸脯保证。
小竹看见他那副信誓旦旦的样子就恶心,但为了把戏做完,还得装成一副陶醉相。“那我该怎么报答你呀?”
“这个,谈什么报答不报答的,相逢就是有缘人嘛。”说着,一只手已经摸上小竹的大腿。
汽车驶入南生公寓。江伟有点紧张地问:“你住在这里?”
“是啊,有什么不妥吗?”
“啊,没有,没有。”
半年后,江伟再一次踏入了南生公寓D 座的电梯。小竹按下17层的按钮。
“怎么你也住17层?”江伟的头上冷汗直冒。
“我住1702室,怎么了?看你出这么多汗。”小竹用纸巾擦擦他的脸。“你要是不舒服就改天再来?”
“我没事,只是觉得太巧了,你居然也住这里。”果然色胆包天!
“哦?你原来的女朋友也住过这里吗?”小竹把门打开,二人进屋。江伟上前就要吻小竹。小竹推开他,“我听说半年前这里有个叫范丽莎的女明星跳楼自杀了,难不成她也是你的女朋友?”
“谈不上女朋友,不过是交往过一阵子罢了。说真话她这个人很难缠,我跟她玩玩而已,她居然要我离婚娶她。笑话!我江伟纵横江湖二十年岂能栽在一个女人手里?我敷衍她说要跳楼,她还真跳下去了,你说是不是傻得可以?”说完他还忍不住哈哈大笑,好像说了件多么可笑的事一样。
“她死了,你不后悔吗?”
“后悔?我为什么要后悔?我正好甩掉一个大麻烦。不过,她的身材真是一级棒,死了倒有点可惜。”
“江伟,枉我对你一片痴情!你既然对我并非真心,又何苦骗我?”
只见一件蓝旗袍徐徐飘至江伟面前。蓝旗袍裹着玲珑有致的身体,那是江伟再熟悉不过的死去的范丽莎的身体。可是眼前却看不见头,看不见腿,只见空气中飘来一件玲珑有致的蓝旗袍。
江伟面无血色,浑身颤抖,结结巴巴地问:“你、你是谁?别、别、别吓我!”
“连我的声音都听不出来了?那这件蓝旗袍你记得吧?这是我们第一次约会时我穿的衣服,也是我最喜欢的衣服。你说过我穿着它特别美。你全都忘了吗?”
“你、你、你不是死了吗?”
“是啊,我死了。我说过我等着你,可你……事到如今,我也并不恨你,怨只怨我当初有眼无珠,痴心错付。你我之间这笔红尘错帐就此了断。现在我对人世间已无半点留恋,是我该走的时候了。永别了。”随着一声哀怨无奈的叹息,蓝旗袍在瞬间化为飞灰。
江伟眼神凝滞。片刻,突然狂笑,大步奔下楼梯。
两天后。小竹坐在洒满阳光的客厅里看着《每日新闻》。在报纸第三版的右下角有这样一则消息:“曾导演过《江湖大佬》等电影的三十八岁的导演江伟于日前突然发疯,原因不明。”
小竹在南生公寓D 座1702室住了下去。一切都很平静,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午夜谁去了六楼
在我们的身边,总有那么一些事,我们无法从科学的角度去解释,总有那么一些巧合,并不是我们的刻意安排,这些都是真实存在的,在特定的时间、地点冲刺着我们的神经——————————题记
去年暑假,我和小雪去了一个餐厅做假期工,餐厅环境优越,交通便利,所以生意很好,一天下来我们都累得精疲力尽了。晚上下班,领班带我们去员工宿舍,转了几个弯,过了几条街,穿过一条小巷,小巷居然没有路灯,天阴沉沉的,没有月亮,我们走进了一栋居民楼,楼道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就算里面藏着什么我们也不会知道。我们使劲地磴了一下脚,楼道灯才不情愿地泛着微弱的光。
领班带着我们来到最上层九楼,她打开了左边的门,她说:“男生的寝室在右边,你们的在这边…”
我和小雪走了进去,开了灯,这里也真够简陋的,水泥墙,没有粉刷,灯还是上世纪的吊灯,窗子也是木头合页的那种,不由想到这老板真是抠门儿,唯一有点新鲜感的就是床,双层铁架子,不过比我们学校的漂亮多了。
“你们早点休息,楼下大门是晚上十二点准时关门,如果要出去玩,记得卡着点…”领班说完就走了。
屋里就只剩我和小雪两个人了,其他的人还没有回来,一天当中也只有这个时候时间充足,可以轻松一下,所以她们都会玩到很晚才回来。我和小雪铺好被子,聊着聊着就睡着了,因为实在太累了。
被一阵铃声惊醒了,睁开眼,看见她们都七脚八手地穿衣服起床,昨天太累了,睡的真死,都不知道她们是什么时候回来的,我也穿上衣服,洗漱完了跟着她们去上班。
这栋楼很安静,静的出奇,几乎只听到了我们的脚步声,我发现这里的员工话特别少,或许是上班的时候跟顾客说的太多了吧!难得消停,她们步调一致,起床、洗漱、上班,这么多人,每一个环节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就连我们学校寝室就几个人都不一定能做到这样有序,一会不是撞到这个就是那个,常常争着上厕所…或许她们经过专业培训吧!不像我们,东扯西撞,不知道干什么。
晚上下班的时候小雪叫我去上网,我欣然答应了,因为实在没事做,QQ聊天的时候我向师兄诉苦:老板太抠,工作累不说,还让我们住那么破的楼,还是顶楼,本来工作就累,还让我们爬这么高…我们聊了很多,快到十二点的时候,小雪叫我回去了,我向师兄道别,师兄却回了一个:别撞鬼咯…还发了个鬼脸表情。我,已经下线了…
走了几道弯,过了几条街,穿过一条小巷,小巷没有路灯,这几天怎么都没月亮,黑漆漆的,我们仅凭手机微弱的屏幕光才能勉强照见路,路不平,好几次都差点被像是砖块之类的东西绊倒,终于到了那栋楼,我们使劲地蹬,楼道灯才亮,上一层,磴一下…可是到了六楼,无论我们怎么蹬,它就是不亮,这层的灯应该是坏了…
突然“嗖…”的一声,跳出一个黑呼呼的东西,我和小雪几乎同时“啊!”了一声,两个人下意识地抱在了一起。“喵…”它转过头,两颗蓝蓝的眼睛望着我们,“唔!”我们拍了拍胸口,缓了缓神,原来是一只猫,由于没有灯,只看见了它的眼睛,估计它是黑色的猫吧!
我们继续往上走,走一路,蹬一路,我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看,那双眼睛一直在盯着我们看,像是黑暗守护者戒备地审视闯入它领地的人…
九楼,九楼,终于到了,见到我的同事们,我们才算松了口气,她们看到我们惊慌失措的样子,都诧异看着我们,但谁都没问。
由于有了这次经历,我和小雪谁都不敢晚上独自回宿舍,每次都在楼下等着她们一起上去,楼下守门的老爷爷还给我们拿了两个小凳子让我们坐。老爷爷告诉我们,这栋楼是*年建的,在当时还算的上是这城市最好的房子了,只有那些富人和官员才买的起。后来城市发展,新式楼盘不断地耸立,这楼也就破旧了,大多数人都陆陆续续搬走了,只有老爷爷一家没有搬,现在只有少数房子租了出去。这也难怪这栋楼这么安静,老爷爷说,女儿死了,老伴也去了,只剩他孤零零一个人了,也就没寻思着买房,过一天算一天吧…
她们回来了,向老爷爷告别后,就跟她们上楼了,老爷爷也起身开始关门,“嘎吱…”铁门关上了,“都回来了,都回来了…”老大爷进了屋。看着外面黑森林的夜和那冰冷的铁门,不禁打了一个冷颤。
人多就是好,壮胆,什么也不怕了,我们有说有笑地回到了寝室,早早地睡了。
睁开眼睛,却不见了她们,只看见小雪在洗漱,小雪朝我吼到:“赶紧起来,别迟到了!”我极不情愿地穿上衣服起来,慢吞吞地去打水,洗漱完毕,我们匆匆地出了门。
不对啊!天还不怎么亮啊!应该还不到上班时间吧?可是她们都到哪里去了呢?我们昨天可是一起回来的啊!不管这么多了,反正不要迟到了,老板很抠的,如果迟到了,那么这半天算是白干了。
走到六楼的时候,我们看见一个老奶奶拖着几个大麻袋刚到六楼,她看见我们,就对我们说:“姑娘,来帮帮我吧!”虽然我们赶时间,但是看见老奶奶确实很辛苦,我们就答应了。
我们走到老奶奶身边,听喉差遣,老奶奶喘了几口气,掏出钥匙打开了六楼左边的门,“姑娘,帮我把这些搬进来吧。”我们吃力地帮她把东西搬到了指定的位置,真不知道老奶奶哪里来的这么大力气,居然能将它们搬到六楼,我一松手,大麻袋的封边线松了一条口,居然露出一只手来!我“啊!”地一声扑到小雪身上,小雪也吓得脸色惨白…
老奶奶急忙说:“姑娘,别怕,那只是模型而已!”老奶奶把我们领到客厅,老奶奶告诉我们,她是做服装生意的,难免会有一些模型。我们起身道别,因为我们赶时间,老奶奶挽留说:“这么早,你们是要去哪啊?”“奶奶,我们要去上班了…”“上什么班这么早啊?现在才五点多啊!”这时我们才注意到正对门口的那个古铜色的挂钟。
虚惊一场,原来这么早,老奶奶给我们倒了两杯水,聊了起来,老奶奶告诉我们,她年轻的时候就开始做服装生意,当时做得很大,应该是全城最大的,她有一个女儿,长得很漂亮,她还拿照片给我们看,我们看了看,的确长得不错,后来由于生意上和另外一个做服装生意的人发生了chong突,那人心生怨恨,一天晚上将他女儿做了禽兽般的蹂躏,第二天,女儿不堪其辱从九楼楼顶跳了下去…
…………
又被一阵铃声惊醒了,睁开眼,看见她们七手八脚地穿衣服起床,拍拍脑袋,原来做了一个梦。
晚上,我们又跟老爷爷聊了起来,他说:他以前是做服装生意的,她老伴也是做服装生意的,年轻的时候一个偶然的相遇,然后就相爱了,后来有了女儿,长得很漂亮,他还拿照片给我们看,我们看了看,觉得好像在哪里见过,但就是一时想不起来,他说后来由于生意上和另外一个做服装生意的人发生了chong突,那人心生怨恨,一天晚上将他女儿做了禽兽般的蹂躏,第二天,女儿不堪其辱从九楼楼顶跳了下去,老伴也一病不起,不就西去了…
等等,我想起来了,在梦中!我在梦中看见过他女儿,如果按照这个逻辑的话,那个老奶奶应该就是他老伴,听到这里,我和小雪几乎同时“啊!”了一声,目瞪口呆。
不对,理智告诉我,这仅仅是一个巧合,从唯物主义的观点来说,死亡就是生命的消失,并不存在灵魂或者另一种存在方式,或许是我看的灵异故事太多了吧!遇到事情首先想到的是巧合,说不定那个梦正是某个故事中的情节呢?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就算跟现实对上了,也不足为奇。可是小雪为什么也是这幅表情?
“你梦到了?”“你也梦到了!”“你相信吗?”“不信。”相视一笑。
老爷爷被我们的举动弄得愣了神,这时候她们也回来了,向老大爷告别后,就跟她们上楼了,老大爷也起身开始关门,“嘎吱…”铁门关上了,“都回来了,都回来了…”老大爷进了屋。外面的夜更黑了,那扇铁门更冷了,似乎在对着我们冷笑。
“你刚才害怕了?”“你才害怕了。”“谁害怕了?以前我们学校死了人,其他人都不敢住寝室,我们不照样住的好好的吗?”“那你抱我那么紧?”“那是条件反射。”
…………
两个女孩在争论谁的胆子更大,其他人从一进楼就没有再说话,仿佛怕惊动什么似的。六楼,该死的六楼,灯依然不亮,我们也停止了争论,这楼静的出奇,我们只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外面的夜黑的仿佛能把我们吃掉。就在这时候,我兜里的手机在震动,手机响了,我掏出来靠到耳边,按下左软键,可是还是在震动,只是没有了铃声,这时我才把手机拿到眼前一看,手机的屏幕不停地闪烁,像是一只大眼睛在黑夜里眨呀眨…
我“啊…”地一声扔掉手机拉起小雪就往楼上跑,可是她们还是不紧不慢地往上走,好像我们跟她们不是一类的,到了九楼,一下子就钻进了被窝,裹的严严实实的,小雪被我弄得摸不着头脑,问我怎么回事,我说我的手机刚才在六楼的时候一直在震动,还不停地闪!她听了,说:“我以为多大的事呢?说不定是你手机坏了呢?还说你胆大呢?”听她这么一说,呵,自己吓自己,还搭上一个手机。睡吧!明天还上班呢。
夜里,我醒来上厕所,完了回来,我下意识地瞟了瞟小雪的铺,小雪不在,她会去哪呢?这里就这么大,厕所我刚去过了,不可能,由于实在太困,我也就没有多想,钻进被窝就睡了,迷迷糊糊听到脚步声,估计是小雪回来了…
天亮了,我极不情愿地睁开眼睛,她们已经开始洗漱了,小雪也在催我了。我边洗漱边问小雪昨晚去哪了,她却把我叫到一边,“我梦游了…”她告诉我:昨晚她听见老奶奶在叫她,叫她搬东西,当她下到六楼的时候,可是左边的门却是关着的,她使劲地敲门,门终于开了,出来的却是一个男人,那男人朝她吼:“你神经病啊?大半夜敲我门干什么?”说完后就“咣”地关上了门,这时她才被这一吼惊醒了,才暗暗地回来睡觉…
…………
当我们下楼的时候,六楼的主人刚好开门出来,高高的个子,帅帅的脸,额头上有颗痣,狼一样深邃的眼睛,由于昨晚的原因,小雪主动上前去道歉,我也陪在了她身边,一阵应有的对话后,我们道别,可是当我们一抬头,我和小雪的视线几乎同时停在了正对门的那个古铜色的挂钟上!
就在这时,门“咣…”地一声关上了,“你看见了?”“你也看到了!”“你相信吗?”“不信。”相视一笑。
巧合,这仅仅是一个巧合,那个挂钟也没有什么特别之处,说不定在其他地方见过呢?唯物主义者是不能相信什么灵异事件的,唯一能够解释的就是巧合。
上班的时候,好多人都在议论震动短信的事情,说是写了一段代码,写成imy声音文件通过短信发送,使接收者手机不停地震动,直到现在我才明白昨晚原来是接了一个这样的短信,在那栋楼住久了,都有点草木皆兵了。
晚上上网的时候我给师兄讲了昨天发生的事,他却说那条短信是他发的,气得我将他臭骂了一顿!还叫他赔手机,最后达成协议,他明天给我邮一个诺基亚的手机,说是震动短信对诺基亚手机无效。
假期终于要结束了,我们的假期工作也要结束了,我和小雪搬了东西下来,走到六楼的时候,我们看到了一只黑猫,它的毛出奇地黑,它紧紧地盯着六楼左边的门牌号,仿佛上面有什么东西似的,它看见我们后就窜下楼了,它旁边却有一只小白猫,白的出奇,它好像受伤了,后脚沾了血。
小雪走过去,在她身边蹲下,轻轻地抚摸着它,“好可爱哦!”“快走啦!”“它受伤了,要不我们把它带到老爷爷那里吧!”真受不了你!”
我们把小白猫交给了老爷爷,老爷爷看了看,说:“没事,只是擦破了点皮,想不到你们这么有爱心…”我们又和老爷爷聊了一会儿。起身,道别,老爷爷要我们常来看他,我们答应了。
回到学校,心里终于松了口气,终于回到熟悉喧闹的地方了,结束了心惊胆战的日子,对于假期的回忆,也只有老爷爷值得留念,我和小雪约定寒假回家之前一定要去看看老爷爷。
放假了,我和小雪买了水果来到那栋楼,却不见了老爷爷,守门的也换成了一个老奶奶,老奶奶告诉我们,就在我们走后没多久,老爷爷关了最后一次门,就没有再起来开过门了。遗憾!或许我们应该早点来。
我们和老奶奶聊了很多,老奶奶说:她以前是做钟表生意的,当时做得很大,应该是全城最大的,她有一个儿子,长得很帅,高高的个子,亮亮的眼睛,额头上有颗痣,算命的说那颗痣不好,会带来恶运的,她还拿照片给我们看,我们看了看,的确长得不错,可是有点眼熟,就是一时想不起。她说她儿子读大学的时候交了一个女朋友,可是后来女朋友遭到了一伙歹徒禽兽般的蹂躏,第二天,女孩不堪受辱从学校寝室楼顶跳了下去,儿子闻讯后受不了打击服毒殉情了,老伴也几年前西去了,现在就剩她孤零零一个人了…
我们听了很多,天差不多快黑了,起身,道别,老奶奶要我们常来看他,我们答应了。
回到学校,已经差不多十点多了,这时手机响了,一条短信,打开一看,居然没有显示姓名,上面写着:“不要回寝室…”前面还有两个音乐符号,小样,还想整我呢?震动短信现在对我不起作用啦!
不回寝室我们住哪啊?我和小雪径直向宿舍走去,我们宿舍可是灯火通明的!一个响指就能点亮上下三层楼道灯。我们哼着歌一路打着响指往楼上走,可是到了六楼的时候,无论我们怎么打响指,它就是不亮,这层的灯应该是坏了,黑糊糊的什么也看不见。
突然“嗖…”的一声,窜出一个黑呼呼的东西,我和小雪几乎同时“啊!”了一声,两个人下意识地抱在了一起。它转过头,两颗蓝蓝的眼睛望着我们,一动也不动……
梦行者
有时候会不敢开门,觉得雪萤儿就站在门外,一双眼睛阴阴地瞅着,正准备我一开门,就扑上来嘶咬。当我开了门,门外并无一人,突然又觉得她就站在我身后直钩钩地看着我,苍白如骨的手缓缓地想攀到我的肩上来。我本能地向前一倾,回头,却又无所谓什么人在。
已经好长一段时间了,从我苏醒到现在,我的空间就处处充满雪萤儿的影子。尽管医生告诉我,这只是幻像,但我总觉得,这个跟我一样叫雪莹儿的女子,绝对存在于某处的,而且,她恨我。
我的身上有一道很长的伤疤,从咽喉一直达腰部。但我从来不觉得疼,因为据医生说,这些伤疤已经存在五年了,而这五年只是我沉睡着的十六年的一部分。
我的母亲已经白发苍苍,她等着我的苏醒已经十六年了,我几乎不认得她,那么苍老与憔悴的样子。我的记忆还停留在昨天,我在大家的祝福下吹熄十六支蜡烛,然后许了个愿,不知为什么就头晕晕的再也睁不开眼睛。再醒来,一切都很不一样很不一样,周围的世界,包括母亲,对我来说都是陌生的。但是,我的记忆里却生生地多出了一个雪莹儿。
我现在还在住院,躺了十六年,坐,行,吃,穿,样样都要重新学,幸亏复健得很快,我已经可以不依赖护士的搀扶而走路了。母亲仍然天天来看我,并陪我坐上一些时候,但她很忙,在我靠在她的怀里时,就听见她的秘书轻轻地催促她下一个行程的内容,然后我装作睡着的样子,强迫压着眼泪不让它流出来。除了母亲,我安心不了,我的同学,朋友全成了中年人,嫁人生子,再也找不着昔日的感觉。但我懂,正是因为她的拼搏,才能有那么庞大的资金来治疗我的病。
雪莹儿来了,高高地站着俯视我,冷冷地,一声不响地,用细得像骨的手掐住我的脖子,力道一点一点的向下压去。我呼吸不得,动弹不得,我的脑里一片眩晕,我张大着口想叫喊,却发觉连声音也给她掐住了,真的要死了吗?
猛然惊醒,是恶梦。心在突突的猛跳,脑门上一片汗,我的头上正套着氧气面具,难闻的气味令我头胀得痛。
“没事了。”医生和蔼地微笑着,“突发性心脏衰竭,幸好护士发现得及时。”
“是雪莹儿”我费力地说道,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很嘶哑,“她要杀我!”
“亲爱的,那是你的幻觉”医生不置可否地耸耸肩道“你怎么可能会杀自己。”
“不,不是我,是另一个雪莹儿。”我还想费力地说明什么,医生挥挥手示意护士将镇静剂打入我的手臂。
“别担心,睡一觉后都没事了。”医生的声音空虚而飘缈。
醒来,阳光斜斜地照在我的脸上。我望着外面怔怔地瞅着,一只蝴蝶正缓缓而轻轻地绕着一朵花飞舞着,停留了一会,最终还是翩然而去,留下那朵花孤独地在风中晃动。
突然没来由地我心里一凛,仔细地看了看室内,并没有什么人,却觉得口干舌燥,特别地想喝水。费力地起床,发现没有护士在,水杯里也是空的。
按了按召唤铃,又发现按钮松得跟坏了一样。我渴得不行,只好起身下了床。人还有点晕晕的,步子也飘飘然,我还是慢慢地向门口走去。
门外没人,日光灯亮得白晃晃的,我不觉得地眯起眼,向左看了看。有人影在那儿晃动。我不由地扶着墙走了过去。走到尽头,还未见人,只有一道梯盘旋而向下延伸着通往不知名的地方。我这才想起,医生与护士应该在另一边。
但我没有回头,而是顺着梯拾级而下。有什么在叫着我一样,我隐隐觉得那儿能告诉我一些什么事。
不知道走了多长时间,我的身体越来越地虚弱,走走停停的好容易看到了尽头,一个穿着白大褂的人推开门急急地跑了出来,消失在另一端,那门还在旋转个不停,我看着它不知不觉地推门进去。里面很静,仪器很多,红红绿绿地闪个不停,当我看清中间圆形容器里面的内容时,那惊悚顿时填满了心房,捂住嘴,我特别地想呕吐,呼吸又困难了起来,站也站不住了,我软软地倒了下去。
是我,为何我会躺在里面?苍白的脸,虚弱的身子,浑身插满了管子,只有一边的小屏幕显示着微弱的心跳。突然她睁开了眼睛,厉鬼一般嚎叫着伸手就来掐我的脖子,我惊慌地后退,被后面的墙挡住了。
惊醒,又是恶梦。母亲抓着我的手满脸都是泪珠,见我睁开眼,不停地吻着我。
“孩子,”她哭道,“妈妈不能没有你,我的雪莹儿。”
一时间,我居然弄不清楚,她是在哭着跟我说话,还是另一个雪莹儿。刚刚真的只是梦而已吗?可心为什么又是那么地悲痛莫名?
“你不应该乱走的,”医生说“你知道吗?你刚才险些又心脏病复发了。”
“刚刚的……”我费力地想理清自己的思绪,又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所看到的一切。“那个我?是谁?”
“你需要休息,孩子。”医生慈祥地微笑道,并不回答我的问题。
“再过几天,一切都好了。”我只听到这一句,伴随着镇静剂的作用又沉沉入睡。
“还给我,你这个小偷。”有这样的声音跟我说,我只是静静地流泪,除了这样,我连对不起都说不出来。
有人轻轻地揩去了我的泪水,我眨了眨眼并未睁开,却有一种窃窃细语的声音传入了我的脑海。
“好可怜,”一个女音说,“她在哭。”
“没事,身体很快会康复了。”另一个声音在我头顶上响起,好像是为我揩泪的人。
“是啊,诺德医生真是个天才。居然想得出那样的办法。”
“可是这样的作法好吗?似乎不太人道。”
“我也是这么觉得,不过算了,她能恢复起来就是最好的结果。”
“可怜了她了,毕竟也有十六年,要她死,我还真有点舍不得。”
“你看你,又来了,别忘了她只是实验品呀,再说也是她身上的一部份。”
“是吗?她有自己的思想还能算吗?”
“嘘,小声点,小姐要醒了。”
我的脑子里却一片混乱,刚刚说的她是谁?怎么都觉得好像在说另一个人,身上的一部份?怎么回事?实验品?是她还是我?
雪莹儿不再冷笑,只是悲伤地望着我,我望着她。
“我们长得很像,是吗?”我问她,“你是谁呢?”
她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你是* 吗?或者是妹妹?”我又问。
她摇头。
我伸出手去想碰她,她却也相同地伸出手来接应。我迟疑了一下,她也停住了自己的动作。我试着举高手,她跟着举高了手……突然,电光石火间,我联想到一个名词——“克隆”。
雪莹儿的脸顿时变得狰狞,舞着细瘦的手扑了过来,我躲闪不及,她又恶狠狠地掐住了我的脖子。
“啊~~~”我尖叫着扭动了起来,护士立即按住了我,她正准备将镇静剂刺入我的手臂的时候,我安静了下来并睁开眼睛。
“求你,去叫医生来。”我说,“我什么都知道了。”
医生来了。气喘吁吁的样子,我直觉觉得他是从另一端刚刚跑上来的。
“她是我的克隆体,是吗?”我虽然还不是很确定,但我打算试探一下。
“你知道了?”他耸耸肩,“谁告诉你的?”
“是她啊,”我说“另一个雪莹儿。”
“不可能,”他一副很不相信的样子。
“你想怎么做?”我问,“用她的生命来换取我的生命?”
“好吧,告诉你无妨。”医生也不再掩饰。“是的,她是你的克隆体,是十六年前你患上”AVA“病毒的时候开始培育的实验品,”AVA“你知道吧?这种病毒会导致内脏系统的功能失调,直至衰弱死亡。一开始你能靠着仪器苟且残活,但是相当于活死人,所以我就利用克隆技术把另一个你复制出来,把她身上健康的脏器移植到你身上,现在只差一颗心脏,你的身体就能完全恢复了。”
我说不出话来,十六前克隆这名词我还只是从书上才看到,现在居然已经应用到我身上来了,可是为什么啊?即使是克隆体,她跟我一样有自己的思想吧?我终于明白她为什么那么恨我了。没错,我是间接剥夺了她生存的权利。
“停止好吗?”我再也抑止不住心里的悲伤,泪水潸然而下。
医生推了一下他鼻梁上的镜片,说:“我明白你的心情,孩子,可是那不可能。”
“为什么?你应该知道,这样的做法我不能接受。”
“我知道你很善良。”医生又说:“但是,她当初被制造出来,只是为了救你的性命,如果没有你,她也无谓这十六年的生命。再说了,根据现在有关克隆技术的法律,她是属非法克隆体,就是活着也不能走到社会上去,一旦被发现,也是人道毁灭的死路一条。”
“不,我还是无法接受啊。”我哭着说,“她一直在我的思想里,她那么恨我,我心里实在不好受。”
“放心,当心脏移植成功后,她的思想也就不存在了。”医生说:“到时,你的幻觉就会消失,睡了十六年,你很想再看看新的世界吧。你的母亲也在祈盼着你呢。”
我无语,我不知道我要怎么办?但我知道我真的好想好想活下去。十六岁那年母亲的怀抱我还没有享受够呢。现在的她那么苍老,我多想能陪伴着她让她开心起来。
我今天做最后一次手术了,吸着吗啡,我的大脑陷入了空白的状态……
雪莹儿的脸上浮现一种愤怒与凄凉,她笑了起来,泪光在眼角闪呀闪呀。
深夜不要挂Q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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